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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未婚同居”问题
福音、传福音及基督徒的圣洁
——回应“未婚同居”问题
文/闻则信
生命季刊 第63期 2012年9月
编者按：本文是为了回应一位姐妹的来信（《一封关于教会问题的来信》文文，生命季刊63期），可以在生命季刊网站www.cclifefl.org读到信的全部内容。
文文姊妹信中提到的这些问题非常重要，是今天教会乱象的代表。我想试着从三个方面对这些问题进行一些肤浅的剖析：一）什么是福音？二）我们如何传福音？三）基督徒的圣洁。
一、什么是福音？
文文姊妹在信中提到，一教会牧师说：“大家都知道大陆新移民来教会都是为了办宗教庇护的绿卡，教会也知道是说谎，还是帮助他们出证明，证明办身份者是基督徒。移民局也知道是作假的，但神允许中国大陆人有这样的机会，就是让他们来认识神信靠神。不是为了可以办身份，有的人永远也不进教会，永远不得救。神总要给人一条出路。未婚同居的问题和办身份的问题实际上是一样的。有的牧师当作看不见，我是一位资深的老牧师教导我，为他们立约是条出路。怜悯是向审判夸胜。我们的主耶稣来到世上不是为了定人的罪，而是为了拯救。”
这段话给人的感觉是，教会帮助人撒谎犯罪，目的是为着他们能信福音，得永生。事实上，这种思路本身就是与福音冲突的。根源在于说这话的人可能并不真正认识圣经里的福音。
什么是福音？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世上一切问题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也是基督教会的首要问题。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正确与否，不仅关系到个人在本质意义上的生死存亡，也关系到全体基督教会的生死存亡。今天教会的乱象，其根源大都可以回溯到对这个问题的错误答案。
在信仰归正运动前的一千多年里，由于罗马教廷的错误带领，教会偏离了使徒、教父时代的纯正信仰，不承认“唯独因信称义”这一贯穿新、旧约圣经的真理，鼓吹除了靠主耶稣在十字架上的代赎之外，人还要加上自己的德行才能得救；而且即使是得救的人，还需要在炼狱中清还他在世上的一切罪愆。以马丁路德和加尔文为代表的信仰归正运动领袖们在圣灵的引领下，为了简单明了地阐明新教立场，总结出五个“唯独”（唯独圣经、唯独信心、唯独恩典、唯独耶稣、荣耀唯独归于神），以便鲜明地与罗马教廷的错误神学立场相区隔。
然而，教会历史上有一个让人悲叹的规律，即每当圣灵作工的时候，魔鬼总是趁机做毁坏的工作。几乎从信仰归正运动伊始，易信主义（easy-believism）、反律法主义（antinomianism）就开始像瘟疫、像恶性肿瘤一样，在教会的属灵身体内蔓延。放眼今天的教会里，有不少传道人正如潘霍华所说的那样，把耶稣的宝血当成廉价的恩典，“像廉价的商品一样在市场上出卖。圣礼、赦罪及宗教安慰，都被削价售掉了。……在这样的教会里，世界为它的罪找到了廉价的庇护：无需悔悟，更不必希望真正摆脱罪恶。”1许多传道人深信、也如此教导：在个人布道中给一个人讲完一遍“属灵四律”后这人“决志”了，或在一次布道会上一个人举手“决志”了，这人就已经“一次得救永远得救”了，哪怕这人根本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是个罪人，没有意识到罪的可怕，更没有渴望从罪的捆绑中得到释放，更毫无背十字架跟从主耶稣的心志。（笔者不得不羞愧地承认，自己在信主后的头几年里也是这样传“福音”的，后来意识到这样传“福音”的严重危害，就在神面前彻底悔改了。）诚如倪波（HelmutRichard Niebuhr）所说的那样，今天许多教会传“福音”，是在传扬“一位没有震怒的神，借着一位没有十架的基督，拯救一群没有罪的人，进入一个没有审判的天堂。”
这绝对不是圣经中所说的福音。听信这样的“福音”而“信”了耶稣的人，根本就不是圣经里所说的基督徒。那些传扬这种“福音”的人，正如耶稣所责备的那样，“走遍洋海陆地，勾引一个人入教。既入了教，却使他作地狱之子，比你们还加倍。”（参见：太23:15）这样的传道人有祸了！
圣经所教导的是这样的福音：耶稣基督作为神的独生儿子，谦卑虚己，道成肉身，降世为人。祂虽然完全无罪，却甘愿成为赎罪祭，在十字架上被钉死，偿还了我们的罪债，平息了父神因我们犯罪而对我们的公义震怒；不但如此，耶稣还把自己的义归算在我们的头上，让我们可以与父神重新和好。耶稣被钉死后第三天从死里复活了，并带着这复活的大能宣告祂是万有的主宰。一切为自己的罪忧伤痛悔、并凭着对耶稣的信心谦卑顺服在祂面前、把自己生命主权交给祂管理的人，耶稣都愿意把永生毫无代价的赏赐给他们。对于这种为罪忧伤痛悔、愿意悔改、饥渴慕义的人，耶稣应许把属天的丰盛生命赐给他们，从今时直到永远。
二 我们应当如何传福音
文文姊妹在信中描述，有传道人说，“神允许中国大陆人有这样的机会，就是让他们来认识神信靠神，不是为了可以办身份，有的人永远也不进教会，永远不得救。神总要给人一条出路。未婚同居的问题和办身份的问题实际上是一样的。”（文文姊妹在信中没有直接指出来，但据我所知，许多教会帮助人作假办绿卡是收一笔“奉献”款的！）
笔者曾在北美生活16年，也看到过许多类似的情况，虽然没有见到如此过分的情况。许多教会为了吸引人来教会，准确说，是为了怕人不来教会、或怕好不容易邀请来的人听到了刺耳的话就再也不来了，就努力降低标准，教会讲坛上所讲的道大都是好听的、替人挠挠耳朵的道，对神的忿怒、神公义的审判、罪、悔改、背十字架跟从主这样的真理噤若寒蝉，即使偶尔讲一下，也只是尽量“稀释”，轻描淡写一带而过，生怕得罪了人。
传福音、领人到主耶稣面前，让人因听见神的圣道、产生信心而信道、直至悔改得救（参罗马书10:17），这是复活了的救赎主给祂每一个门徒的命令，是每个基督徒义不容辞的责任（参马太福音28:19–20）。但是，问题是，我们应当如何传福音？
教会传福音的方法可以归纳成两类：人本的和神本的。主耶稣所严厉责备的“勾引式”（参见太23:15）传道方法就是属于人本式传福音方法：因为怕人不信，在传道时就尽量避免说可能导致人反感的话，比如罪、上帝的忿怒与审判、地狱、舍己背十字架、顺服耶稣主权，即使这些是圣经真理；只是一味地迎合罪人的罪性，专门说好听的话，如耶稣爱你（却不告诉对方这种爱的真正含义）、信耶稣可以有平安（却有意无意地给对方传达平安的错误含义）、信耶稣可以使家庭和睦（却不告诉对方这种家庭和睦的基础是全家人一同顺服主耶稣、把自己的自私、自怜、自爱的罪钉死在十字架上）。更有甚者，传道人为了讨好罪人、以使他能继续留在教会听“福音”、希望其最终能够“信主”，于是对罪人的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设法将其解释掉，甚至将其涂上属灵的颜色。更有甚者，一些传道人为了金钱利益与罪人沆瀣一气、帮助其作奸犯科。
一个教会如果为了迎合人的罪性，以这种“勾引式”的方式来传福音，一开始可能会红火一阵子，人数可能会很多；但久而久之，教会真理的讲坛会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人进神退”，教会真理祭坛上的火会越来越羸弱、越来越变质，最终教会讲坛上、讲坛下所高举的不再是钉十字架并复活的耶稣基督，而是高举人手所造的金牛犊（参出埃及记32章）。少数坚持真理的人会受到排挤、嘲笑、打压、围攻，最后要么心如死灰而噤声，要么离开这间教会。神的圣洁荣光会如以西结书8–11章里所描述的那样逐渐离开这样的教会。教会中不法的事越来越多，逐渐与社会没有什么两样。教会会逐渐失去“光和盐”（参太5:13–16）的见证，“按名是活的，其实是死的”（启3:1–2)，最终悲惨地沦为“贼窝”（参路19:45–46）。
今天在北美和欧洲的许多西方教会，正逐渐蜕变成这种可悲的状况。笔者不久前曾去参加过一次西方教会的敬拜，所见到的就是这种情形的写照：这场崇拜共约一个钟头，前面大约用20分钟时间唱了几首让人感觉良好的诗歌；接着是收奉献和热闹地介绍新朋友，共20分钟；在最后大约20分种的证道时间里，讲员大部份时间是在讲笑话，只是偶尔用圣经的经文点缀一下。崇拜结束后我没有感到神活泼话语的喂养，灵里也没有饱足感，只感到了嘻嘻哈哈、热热闹闹以后的失落感。我为这个教会深深地担忧。
可悲的是，北美不少华人教会不是以西方教会的堕落为鉴，而是亦步亦趋地步西方教会的后尘。笔者知道某些北美华人教会，讲坛上极少提“罪”这个词，更别说“神的震怒”和“神的公义审判”这样的话了；神的命令变成了“提醒”；圣餐礼开始时不再要求会众省察自己、认罪悔改，以免吃喝了自己的罪（参林前11:27–29），而是要多“专注、思想耶稣基督的爱、祂的美好”。
与此相反，圣经一贯教导的传福音方式是神本的、宣告式的。耶稣基督自己为这种宣讲福音的方式方法作出了榜样。如果我们仔细阅读福音书中记载的耶稣的十多次“布道”，包括“个人布道”(如约翰福音第3章中记载的对尼哥底母的个人布道，约翰福音第4章中记载的对撒玛利亚妇人的个人布道，以及马太、马可、路加福音中记载的对富有少年官的个人布道等）及大型布道（如马太福音5–7章中的登山宝训），就不难发现，虽然耶稣宣讲的信息根据不同的听众会有所调整，但调整的目的不是为了迎合罪人的需要而降低标准，反而是为了更加尖锐地直指人的罪恶，指出罪的根源，剖开并辨明人心中的罪恶思念和主意（参希伯来书4:12），直指人的根本需要，宣告人必须重生悔改，离开自己的恶行，背上十字架跟从主。
当尼哥底母夜里来找耶稣，只是要来认识这位从神而来的师傅、向他讨教一些新鲜的道理时，耶稣并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也不顾忌这位“国家领导人”级别的“名人慕道友”好不容易来了却失望地离开而再也不回来、因而失去了救恩的机会，却一针见血地直指他的根本需要：“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3:3）就是说，你过去所坚持的信仰系统是虚妄、徒劳的，你必须放弃你的信仰系统，在属灵上做一个婴儿，被圣灵重生，这样才能看见神的国！
尼哥底母是有福的，因为从圣经后面的记载来推测，他后来终于在圣灵的催促下降服了下来，接受了耶稣的严格要求而得到了永生（约7:45–51；约19:39–42）。由此可见，神给我们的任务是只管传讲全备的福音，这并不会把真正饥渴慕义、真正被神拣选的人赶走，使他失去救恩的机会。人是否信主，不在乎我们甜言蜜语、降低标准地“勾引”人，而在乎圣灵改变人心的大能。
但圣经里所记载的另一个人就不如尼哥底母有福了。这个人同样在听了耶稣所宣讲的匪夷所思的道以后就忧忧愁愁地走了，没有迹象表明他后来接受了耶稣的“苛刻”要求而得到了永生。这个人就是那位富有的少年官。
按今天许多教会的标准，这个年轻人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慕道友：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功成名就了；他遵纪守法，在民众中有绝佳的口碑；他慕道心十分迫切、且为人极其谦卑（马可福音10章记载，耶稣行走的时候，他跑来跪在耶稣面前，这两个举动在当时对一个男人—更何况是个做官的男人—来说，是不同寻常的）；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有钱的富人。今天许多牧者遇到这样的慕道友一定会激动万分：“这样的年轻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如果这人能够加入我们教会，凭着他的声望、才干、他事奉的热心、他的谦卑，教会事工一定会大大发展；而且他一定会十一奉献，教会里长久以来的财政问题就会立即迎刃而解了。”牧者一定会立即带着咚咚跳的心简单地给他讲一遍“属灵四律”，然后马上带领他作决志祷告，第二天就给他施洗，不久后就委以重任。
但是，耶稣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对他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你“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就必有财宝积在天上，你还要来跟从我。”(太19：21)结果这个人“忧忧愁愁”地走了，与永生擦身而过！在今天许多教会里，如果一个传道人做了这样的事，回来后一定会受到人的埋怨和责备。
耶稣基督错了吗？没有！主耶稣绝不会把永生赐给一个没有感到自己灵里贫穷、没有为罪哀恸(参太5:3–4）的人，一个因自义而不愿谦卑在上帝面前、企图靠守律法称义的人，一个把自己所拥有的财产（或美国的居留权、在未婚同居的淫乱中所享受的罪中之乐……）看得比神的国、神的义更重要的人，一个不愿舍弃一切跟从基督的人—一句话，一个把今世的各种好处看得比神的国、神的义更重要的人！这样的人不配、也不能进神的国！永生是无价的，这意味着，首先，它不用我们付代价，因为主耶稣已经付上了祂的宝血作为代价；其次，永生是无价之宝，我们无法靠付任何代价得到它。然而，人若想得到永生，却必须做好付一切代价的准备（参太13:44–46）！
今天有多少传道人，走遍洋海陆地，勾引没有重生悔改的人入教？既入了教，这些传道人就轻轻忽忽地医治他们，说，“平安了，平安了”，其实没有平安（参耶6:14；8:11），没有真正与神和好、没有真正重生得救、没有得到永生，仍然是地狱之子！（参太23:15）今天教会里有多少人被假先知蒙骗，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永生，然而在末日审判时，主耶稣却告诉他，“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太7:23）
说到这里，一定会有人反驳：“那么，主耶稣对那位撒玛利亚妇人的布道又如何解释呢？耶稣并没有让她认罪悔改、甚至连‘罪’这个词都没有提，而是把永生直接赐给了她。”但是，在作出这一结论之前，我们必须仔细读这段经文。与尼哥底母及富有的少年官这两位社会精英相比，这个妇人正好处于社会地位的另一个极端。作为妇人，她在当时的社会地位上本来就低男人一等；况且她又是撒玛利亚人，犹太人瞧不起他们；即使在撒玛利亚，她也因为无权、无势、无钱而处在社会底层；更由于她在道德上所犯的罪，她被人唾弃，人们像躲避瘟疫那样躲着她。
“虚心（即灵里贫穷）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为自己的罪）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太5:3–4）。圣父亲自拣选了这位亚伯拉罕的真子孙，圣灵亲自赐给这位妇人一颗饥渴慕义的心，圣子主耶稣则打破犹太人对撒玛利亚人的历史偏见，冒着得罪犹太人的风险，不辞辛劳地在炎热的日光步行了数十公里的山路，“必须”（参约4:4）亲自去撒玛利亚给她传福音！哦，何等浩大的恩典！何等无边的怜悯！何等无与伦比的爱！但即使是这样，耶稣见到她以后没有立即就把永生赐给她，而是首先温柔委婉、却毫不含糊地帮助她认罪悔改（参约4:16–18），然后才把永生赐给她。我们看到，她得到主赐的活水以后，立即丢下了那无法使人满足的水罐子（参约4:28）、跑去在众人面前勇敢承认自己过去的罪（参约4:29）、并勇敢而有果效地为主做见证（参约4:39），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彻底悔改、生命得到了完全改变的人。信心没有行为乃是死的、是假的信心（参雅2:17–26）！感谢主的恩典！有一个贯穿于全本圣经、前后一致的原则：神爱罪人，但为他们的罪而震怒；神的恩典与怜悯只会临到真心认罪悔改的人；神乐意把浩大的恩典和怜悯赐给知罪、悔罪、为罪忧伤痛悔、饥渴慕义的人，在这样的人身上，“怜悯原是向审判夸胜”（雅2:13）；但对那些硬着颈项反叛祂、执意不悔改、继续犯罪的人，祂绝不以有罪的为无罪（参出34:7；鸿1:3），定意要把祂公义的审判存留给他们。这位圣洁、公义的神是烈火（参来12:29），落在这位永生神的手里是可怕的（参来10:31）。
三 基督徒的圣洁
称义和成圣不能割裂开来。今天许多教会犯了一个重大错误，即把称义和成圣强行割裂开来，认为称义和成圣毫不相关。一个已经真正被称义的人是不可能在价值观、生命和行为上与世人完全一样的。常常听见已经受洗的基督徒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野心，将来见到耶稣时也不企求什么赏赐，只要能在天堂里做个守门的、或扫地的就满足了，因此在今世就不用追求了。
但圣经明明地教导说，所有被耶稣基督用自己的宝血、付出生命的代价买赎了的人，都应当、也必然会怀着感恩的心，过圣洁的生活，讨这位圣洁、公义、慈爱的神的喜悦。圣经说，神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是要我们“在祂面前满有爱心，分别为圣，毫无瑕疵”（弗1:4，吕振中译本）；“效法祂儿子的模样”（罗8:29）；“因信真道，又被圣灵感动，成为圣洁，能以得救”(帖后2:13)。“神的旨意就是要你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帖前4:3)，“不放纵私欲的邪情，像那不认识神的外邦人”（帖前4:5），“神召我们，本不是要我们沾染污秽，乃是要我们成为圣洁。”（帖前4:7）
从这些经文可见，虽然称义和成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在同一个人的灵魂里，犹如一枚硬币的两面那样是无法分开的。用马太•亨利的话来说就是：在任何一个人的灵魂里，神若使基督成为他的公义，就必也使基督成为他的圣洁。3司布真也说过类似的话：当一个人真的成了神的儿女以后，最先显出的证据之一就是对罪恶的深恶痛绝，并渴求过圣洁的、像基督那样的生活。
在性方面保持圣洁，在每一个时代对教会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性是神赐给人类的礼物，但这一礼物必须限定在一男一女、一夫一妻、被神赐福的婚姻之内才是美好的。基督徒在性方面犯罪，会破坏他们和神之间的关系，并招致神的审判。神在圣经中严厉警告：“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神必要审判。”（来13:4）无论是在婚前、还是在婚外的性行为，都是神所恨恶的，必要招致神的审判。另外，基督徒在性道德上的沦丧，不但会让当事人受到不信的人耻笑，成为他人信主的绊脚石，更会让主耶稣基督的圣名受到外邦人羞辱。正是如此，基督徒在性方面常常会受到魔鬼的攻击；也正因为如此，基督徒在性道德上更要分外小心。在婚姻问题上，基督徒不仅必须在公开举行婚礼以后才能居住在一起，而且必须一丝不苟地遵行国家的法律手续，不给魔鬼留地步。
17世纪清教清教徒多马•布鲁克斯（Thomas Brooks）牧师所传讲的一篇讲章今天仍然振聋发聩：
“请思考一下圣洁的必要性。除非圣洁，否则你就无法有幸福。此时没有圣洁，彼时就不会有幸福。圣经里有三位曾在地上寄居过的属天之人：以诺，在律法之前；以利亚，在律法之下；耶稣基督：在福音之下。这三人在圣洁上都闻名于世，他们的榜样教导我们，即使是在平常的生活道路上，若没有圣洁，就无法进入天国。现在在天国里已经有了千千万万的子民，但其中没有一个是不圣洁的人……
“天国是单单为圣洁的人所预备的；而圣洁的人也单单是为天国所预备的。天国是荣耀的衣裳，只有圣洁的人才配穿上这衣裳。作为真理的本体，上帝不能说谎；祂曾说过，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参来12:4）。……‘耶和华你们上帝所应许赐福与你们的话没有一句落空。’（书23:14）
“今天，有人推崇一种方式，有人推崇另一种方式；有人推崇一种教会结构，有人推荐另一种结构；有人推荐一种道路，有人推荐另一种道路；但唯有圣洁才无疑是一条古老的善道（参耶6:16）。这是万王之王命定的通向天国与幸福的大道。在那里必有一条大道，称为圣路。污秽人不得经过，必专为赎民行走，行路的人虽愚昧，也不至失迷。（赛35:8）有人说，看哪，是这条路；另有人说，看哪，是那条路；但唯有圣洁之路才无疑是通向幸福的可靠、安全、容易、崇高的捷径。
“对于异教徒，除非他们首先进入美德的圣殿，否则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入荣耀的圣殿。没有人能进入幸福的圣殿，除非你先进入圣洁的圣殿。圣洁必须先进入你里面，然后你才有可能进到上帝的圣洁之山……
“哦，先生们！不要自己欺骗自己的灵魂！圣洁是绝对必要的；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来12:14)。成为这个世界上伟大的人、富有的人没有绝对的必要；但是，成为圣洁的人却是绝对必要的；拥有健康、力量、朋友、自由、生命，这些都不是绝对必要的，但成为圣洁的人是绝对必要的。人没有世上的财富有可能能够见主，但除非他是圣洁的，否则他永远不能见主。人没有世上的荣耀可能能进入天国、得到幸福，但如果没有圣洁他就无法进入天国、无法得到幸福。此时没有圣洁，彼时就得不到天国。‘凡不洁净的，并那行可憎与虚谎之事的，总不得进那城。’（启21:27）终究有一天，上帝会将每一个心灵不洁净的人拒之于天国荣耀之门的外面。”
如果你是耶稣基督的真门徒，如果你是神拣选来服事祂的仆人，那么你悔改吧！“耶和华在万国眼前露出圣臂。地极的人都看见我们神的救恩了。你们离开吧！离开吧！从巴比伦出来，不要沾不洁净的物。要从其中出来。你们扛抬耶和华器皿的人哪，务要自洁。你们出来必不至急忙，也不至奔逃。因为耶和华必在你们前头行。以色列的神必作你们的后盾。”（赛52:10–12）
注释
1. Dietrich Bonhoeffer: The Cost of Discipleship (1937). New York: Touchstone; 1995. Helmut Richard Niebuhr:The Kingdom of GodinAmerica.(1937) New York:Harper and Row, 1959; p.193
2. Matthew Henry: Matthew Henry’s Commentary on the Whole Bible, 1Cor1:30.
3. Charles H. Spurgeon, Autobiography: Volume1: the Early Years, 1834–1859.Edinburgh:Banner of Truth, 1962, pp224‑5.
4. Thomas Brooks: The Crown and Glory of Christianity, or, HOLINESS, the OnlyWay to Happiness.(1662)
闻则信 来自中国大陆，现在在非洲一边工作，一边传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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