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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洞经？
文/冯伟
生命季刊 第54期 2010年6月
圣经在英文中被称作“Holy Bible”（“神圣的经书”）。但今天，有人看到基督教里某些基督徒、牧师、神学家对待圣经的态度，感慨地说实际上圣经对某些人来说已经不再是“Holy Bible”（圣经），而变成了“Hole-ly Bible”(“有洞的经书”)。圣经怎么会变成“洞经”呢？并不是一本好端端的圣经被手撕出洞、被火烧出洞、被虫咬出洞、被刀刺出洞、被枪打出洞、被水泡出洞、在使用中被磨损出洞，而是圣经被人的头脑“挖”出许多“洞”来！
一、 何谓“挖洞”？
我们相信，圣经新旧约66卷书是神所默示的，是无谬无误、安定在天的神的话语，是神全备而唯一的特殊启示。但是今天有些人，甚至有些神学家，虽然自称信主，虽然熟读圣经、钻研圣经，乃至自称“高举圣经”，实际上却对圣经有怀疑。他们虽然嘴上不主动说（或不明说），但心里面并不真正相信圣经无谬无误。当读到圣经中某些与自己的理性逻辑、科学认知、神学思想等不相符合的经文时，这些人就用自己的头脑理性把此处的经文从圣经里面“挖掉”了。他们手中所捧的圣经表面上看，与你我手中的圣经没什么两样，每一页都完好无缺。可实际上，他们的圣经却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这些人读圣经时，只喜欢读某些处的经文，可以说爱不释手、倒背如流，用这些他们喜欢的经文讲起道来滔滔不绝，很多时候也能让听众“大得帮助”、“热血沸腾”。可怕的是，这些人对圣经中那些不合他们口味的经文，则视而不见、避而远之。如此，本来完整的圣经，在他们那里就被“挖”出许多“空洞”。如果有人问起这些被其挖掉的经文，他们就会举起理性主义或者神学思想的巨斧，把那些经文砍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
让我们先看两个很典型的例子。
圣经记载主耶稣曾在水面上行走。对于一般基督徒来说，既然相信主耶稣是神，那么相信他在水面行走的神迹，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对于某些自称信主的人来说，这样的经文却是大难题：“身体的密度那么大，又没有船，怎么可能在水面上走呢？”于是他们这样解释了：“其实，主耶稣并不是真的在水面上走，君不知在加利利海中有一些沙洲，沙洲顶端刚好与水面大概平齐，若隐若现。话说那天夜幕已深，月黑风高，门徒们疲倦困乏，心里又忐忑不安，正在湖中艰难航行、摇橹甚苦之际，忽见一人影从水面飘忽而来，未及细看此人脚下所踏沙洲，便疑为鬼魂，惊慌失措起来。主耶稣连忙安慰他们，‘是我，不要怕。’足见主耶稣爱门徒心切，不惜冒极大风险，夜踏沙洲前来追寻……”[注1]
至于圣经记载主耶稣用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在某些人看来，信这样的神迹更如信天方夜谭一般：“男人尚且五千，加上妇女儿童肯定过万。大家分五饼二鱼，每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怎么可能？”于是他们又有了这样的解释：“这么多人来寻找主耶稣，听他讲道，求他医病，怎么可能都不带干粮呢？实际上许多人是暗暗带着干粮的。不过他们都很自私，不愿意拿出来与别人分享。唯独一个小男孩，因为心地单纯，被主耶稣的讲道所打动，愿意把自己带的五个饼、两条鱼奉献出来，与大家分享。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一个小孩子无私正义的榜样，带给众人极大的心灵震撼。当主耶稣把这几个饼举起来望天祝谢祷告的时候，围坐在地上的几千个大人纷纷被圣灵感动了，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与小男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榜样相比，有多么大的差距，与刚刚听到的主耶稣的道德教训相对照，又是多么的惭愧！于是，各自纷纷把随身携带的干粮拿了出来。当主耶稣分掰开的饼和鱼传到他们面前时，凡是自己带着干粮的人，不但不取用传来篮子里的，反而把自己的一些食物贡献出来。因此传到最后，反而装满了十二个篮子。可见主耶稣是何等伟大的道德导师……”[注2]
对以上两个神迹如此的解释，表面上看似乎还能自圆其说，甚至有动人之处。但是，实际上却是已经把圣经挖了两个大洞，再贴上两块漂亮的补丁。我们要知道，如果人可以任意决定圣经中哪些经文可信，哪些经文不可信，或需要人的演绎引申，那么我们可以发展出任何我们所需要的教义来。若一个人或一个神学派别往往只引用某几处的经文来支持自己的一项教义，而对与此教义看似有“张力”的其他经文要么故意回避，要么费力曲解，则可以看出，无论他们是否口头承认圣经无谬无误，实际上已经是在圣经里“挖洞”了。
今天同性恋者为从圣经中找根据，把圣经中的“彼此相爱”、“不要论断”等教训，不顾圣经本意，大加发挥，把大卫和约拿单的纯洁友谊引申想象，而对于圣经中明确指出同性恋是罪的经文却视而不见，居然能够最终心安理得地宣告圣经支持同性恋，甚至有的教会、宗派按立同性恋者为牧师、主教，让人痛心不已！
今天在某些政治社会环境中，官方教会极力高举罗马书13：1，“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却对后面第四节讲明掌权者“是神的用人”，视而不见或故意扭曲。[注3] 要知道“神的用人”是要向神负责、听神吩咐、受神管教的！看看圣经中神立王废王，击打法老，读一读使徒行传5：29“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这样的教训，就可知故意高举曲解某处经文而不顾其他，实乃为自己的政治意图服务。而为了顺应最终世界大同的乌托邦教义，明里暗里地阻禁传讲主再来、末日审判，把启示录从圣经中“挖掉”当成摆设，在主再来的脚步一天天临近的末世代，实在是害人不浅！
人需要有思辨逻辑，但要知道人的头脑理性是何等有限。人的理性通不过的，并非就一定不可信。笔者从前是学习科学的，清楚了解科学的伟大贡献，可是又知道科学的局限性，真正有科学精神的人并不会把科学当成自己的偶像。至于神学，笔者在牧会、讲道中都很注重基要神学的传讲和教导，但是，好的神学一定是来自于圣经（神全备的话语），也一定是服务于圣经的。我们的神学和教义（哪怕是合乎圣经的神学、教义），都不可凌驾于圣经之上。马丁路德是教会历史上的伟人，也是笔者很钦佩的人物之一。马丁路德于1517年把著名的“九十五条”贴到德国威丁堡教堂的大门上，向罗马教廷挑战，掀起轰轰烈烈的改教运动（当然之前不断有人在做）。他把因信称义的教义重新高举起来，这无疑是合乎圣经、回归圣经的，也是把原来天主教在圣经中挖的一个大洞重归原样。可是，像马丁路德这样作出如此伟大贡献的人，一不小心也几乎矫枉过正，在修复一个大洞的同时，差点在圣经中挖了另一个危险的大洞：他因为不喜欢圣经新约的雅各书似乎过于强调行为，而没有讲明因信称义，就贬低雅各书，声称雅各书是“禾秸书信”。还好，他没有敢在新发行的圣经中把雅各书真的“挖掉”，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这段历史，以及教会历史上其他一些属灵伟人用自己高举的某项教义来盖过圣经某些经文的教训，实在是值得我们所有人深思并引为鉴戒。
二、 另一种“挖洞”
前面谈到的，是人在圣经里面“挖洞”，要么把某些不合己意的圣经经文打入冷宫，对其实行“三不政策”：不传讲、不引用，只当那处经文不存在；要么更巧妙地，把一些其他不合己意的经文挖掉，再用自己的理性、教义来为这处经文打上个补丁。
还有一种“挖洞”，是在圣经外面来“挖”的。何谓从外面“挖”？我们知道，圣经新旧约66卷书是神全备、独一的特殊启示，不仅是不可删，也是不可加的。神的命令是如此严格，以至于在圣经上删去什么，或加上什么，都要面临咒诅。圣经66卷书是基督徒和教会信仰生活的至高、独一的权威（我们不能接受天主教在圣经之外又加上教廷与传统两个权威）。但是今天，“启示”这个词已经被人用得太随便了。时常能听到人讲，他/她又得到了来自圣经之外的“启示”。笔者常常劝弟兄姐妹，把“启示”这个词为圣经来保留。可以分享自己的“感动”、“负担”、“看见”、甚至“亮光”，但最好不要讲“我从神得了启示”，因为容易造成误解、混淆。当然，对有些人来讲，并不是误用，他们真的是认为自己从圣经神的话语之外又得了新的启示，如摩门教的摩门经就直接在该书封面上明明宣称是“耶稣基督的另一部约书”。如此的“挖”，可以形象地称作“挖墙脚”，最终是把圣经架空。
可惜，很多时候，在圣经外面的“挖墙脚”并不是像某些异端那样，做得那么明显、那么容易分辨。甚至在一些信仰纯正的教会里面，有时我们也人云亦云地针对圣经讲出一些看似有些道理，但仔细想想却有问题的观点来。
比如，有讲英文的弟兄姐妹认为，“The Bible is perfect, but not complete.”（圣经是完美的，但不是完全的）。也许他们如此讲的本意是说，圣经虽然完美，但毕竟没有、也无法涵盖人类历史、科学以及当今社会现实的所有方面。圣经没有具体提到世界上的许多民族，圣经没有提到物理化学计算机诸多学科，圣经虽然讲到同性恋堕胎，但没有讲过吸食大麻、海洛因的问题等。甚至连圣经自己在约翰福音21：25都明讲，圣经中对主耶稣所行之事的记述是有选择的所说：“耶稣所行的事还有许多；若是一一地都写出来，我想，所写的书，就是世界也容不下了。”（约21：25）我们若是奢望圣经那样的无所不包，以致神的启示定要涵盖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方面和细节，那么真的是整个世界都容不下了。不仅世界容不下，而且神本来要启示给我们的核心真理也要被淹没在其中了。圣经不是各种人文、理工农医的教科书（虽然凡涉及到这些方面时，圣经都完全没有错误），圣经中神要启示给我们的核心真理是关乎救恩的，是以“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为中心的。圣经所记载的，显然不会包括所有我们人想要的内容（What we want to know），但是，确实包括了神认为我们人需要知道的全部内容（What we need to know）—关乎救恩与信仰的全部内容。申命记 29：29告诉我们，“隐秘的事是属耶和华我们神的；唯有明显的事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好叫我们遵行这律法上的一切话。”若有人认为圣经在关乎救恩、信仰方面仍然是“完美，而不完全”，那么就要特别警觉了，因为这是在圣经根基上挖了一个很大的墙脚。不错，圣经中没有直接提到过是否可以吸食海洛因、大麻等现代毒品（当今在有些国家和地区，吸食大麻已经是合法的），但是圣经中的信仰原则清楚告诉我们，不管世界的风俗、标准是如何，我们基督徒对毒品连碰都不要碰。在关乎救恩、信仰方面，圣经是完美的，也是完全的！无论世事如何变化，我们既要明白了解当今的世代（代上12：32），也要知道“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1：9），圣经中的信仰原则是放诸四海、放诸历代都皆准的真理！否则，我们若认为圣经不完全，就难免要从圣经之外寻找新启示，轻则陷入奥秘主义的危险境地，重则直接落入异端的网罗。
又比如，有人讲“不仅圣经是神的话，耶稣基督也是神的话。”乍听起来，好像也有些道理，因为主耶稣确实是神的道（神的“话”, Word,原文中的Logos, 罗格斯）。但问题在于，我们要读圣经神的话，要遵行圣经神的话，这很清楚。可又如何读主耶稣“神的话“，遵行主耶稣“神的话”？马丁路德这样讲过，“母亲到摇篮那里才能找到婴儿，我们也只有翻看圣经，才能看到基督。”姑且不论这里的类比是否恰当，但马丁路德说的确实不错，“我们只有翻看圣经，才能看到基督”。圣经本身就是为主耶稣作见证、把人引向主耶稣的。约5：39说，“你们查考圣经，因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有人以为后面一节约5：40“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是对前面一节的转折，来补充“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认为我们除了读圣经来认识跟从主耶稣之外，还需要“直接到耶稣面前得生命”，这实在是误解。第40节的转折是说“然而你们”（指犹太人），并不是说“然而圣经……”。仔细读就会明白，实际上第40节的意思与第39节是一脉相承的：我们要通过给主耶稣作见证的圣经来认识主，从而能到主耶稣这里来得到生命）。要认识主耶稣，要明白主耶稣的教训，要作跟从主耶稣的门徒，都必须以读圣经、遵行圣经的教训为根本。说主耶稣是神的话（神的道）当然没错，问题在于，把圣经（“神的话”）与耶稣基督（“神的话”）并列起来，再用“不仅……也……”连接，就是“话中有话”了。君不察，其实这样的句式讲法，正是新正统派神学思想（Neo-Orthodox Theology）的表达。自18世纪以来，自由派神学竭力在圣经内部挖洞，进而大搞圣经批判，否定神的启示，否定神迹，否定主耶稣是神，宣称圣经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书，耶稣基督则是一位伟大的道德教师。当自由派神学经历200年的喧嚣，慢慢走向死胡同时，新正统派神学于20世纪初兴起。新正统派与自由派相比，认识到无法对圣经全盘否定，“野蛮强拆”。但是，他们也并不承认圣经是无谬无误的神的话语。虽然他们引用圣经，也恢复使用许多“正统”词汇，如十字架、悔改、信心等等，但对许多名词都有新的解释，如认为基督耶稣复活了，但是“精神上的”复活。他们一方面试图强调圣经的重要性（因此称为“新正统”，表明比自由派回归“正统”），一方面又认为圣经并非神客观的话语，仍然坚持圣经批判，否定神迹等。他们说只有当人与基督相遇，产生信心的跨越之时，圣经才“成为神的话”。新正统派从对传统教会死气沉沉的反思出发，强调经历神、经历基督，却把“与基督相遇”与“认识明白圣经”分割对立起来，认为主观经历不但可以独立于、并且可以凌驾于客观真理之上。今天在某些教会中有时听弟兄姐妹讲“圣经中有没有错误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有了对主的经历，圣经对错与否都不影响我的信心。”乍听起来仿佛此人很属灵，信心很大。但实际上，此类讲法正是受了新正统派的影响。当我们在圣经之外用人的主观经历来“挖墙脚”，最终只会把圣经架空，使我们的信仰失去坚实的根基。这样的新正统派神学思潮最终要么走回自由派神学的老路，要么就与奥秘主义合流。[注4] 在后现代主义否定客观、绝对、独一权威的思想影响下，在新纪元运动、各种神秘思想、强调主观神秘经验之思潮甚嚣尘上的今天，新正统派会以巧妙的面目在教会里、在基督徒心目中对圣经“挖墙角”。愿神的儿女们慎思明辨。
再比如，在教会中有时听到人说，“圣经和圣灵一定要平衡”。或许，有些弟兄姐妹这样讲是出于好意，认识到读经不可只从头脑来读，更不可把圣经当成普通的学问，而是要靠圣灵保惠师的引导，借着祷告，谦卑顺服在神的话语面前，让圣灵通过圣经来翻转我们的生命。若有这样的看见无疑是正确的，感谢赞美主。但是，这样的看见若用“圣经与圣灵要平衡”来表达，却有些词不达意了。我们知道，只有当两样东西、或两个人产生距离、或不一致时，在它们中间才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圣经本就是圣灵默示的全部话语，今天圣灵也正是通过圣经对我们讲话。而且，圣经不是我们手中的科学教材或文学作品，会不断修改，发行第一版，第二版，第三版……。圣经是安定在天的。天地都要废去，神的话也不能废去，一点一划都不能废去，都要成全（可13：31；太5：18）。更何况，圣灵是有位格的神，圣经是圣灵所默示的“神的话”。把圣经与圣灵对立起来的表述是要不得的。不如说“要在圣灵里读经”（正如犹20“在圣灵里祷告”）。值得注意的是，今天确实另有一些人，在讲“圣经与圣灵要平衡”时，并不是出于前面所述好意的提醒，而是真的认为圣经与圣灵有距离，有不一致之处。有人声称，今天圣灵在圣经之外仍然给他个人“新的启示”，“新的话语”，而有些基督徒也很热衷于来到这样的“使徒先知”面前聆听“圣灵的声音”。他们听到的，并不是先知讲道（讲解圣经），而是以神的名义，用第一人称单数来宣告“主耶和华如此说”。今天有的教会是这样，讲解圣经的先知讲道也要，“直接来自圣灵的先知性话语”也要，真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笔者若干年前曾访问过一间美国教会，在唱诗赞美祷告之后，牧师上台讲道之前，听到一位弟兄在下面突然开口，且滔滔不绝起来。笔者起初以为此位弟兄是在背诵圣经，因为他用的都是圣经钦定本（KJV）的旧式英语圣经句式，而且是用第一人称单数，以神的口吻在述说，非常流畅。但细听下去，发现他并不是在背诵圣经，因为他这段话是在圣经里任何地方都没有的！这位弟兄声音落下之后，牧师上台来第一句话就是感谢赞美圣灵给这位弟兄的“先知性话语”，然后再请大家打开圣经，开始讲道。真不愧“圣灵与圣经平衡”是也！甚至某些教会的“先知”，把从圣灵直接得到的“新启示”、“新话语”集结印刷成册，出版发行。恕我直言，这是在用圣灵的名义来挖圣经的墙脚，是直接与圣经的吩咐—不可删减，亦不可加增—相违背的。
三、结论
历世历代，无数的统治者、异教徒、无神论者都希望打倒圣经、拆毁圣经、消灭圣经。因为他们知道，若能动摇圣经无谬无误、独一至高的权威，则从根本上动摇了基督信仰的根基。当他们做不到的时候，就用禁止、收缴、焚烧、逼迫来试图消灭圣经。因为他们知道，离开了圣经神的话，基督徒的信仰就会软弱动摇、失去方向；离开了圣经神的话，失丧的灵魂也无从寻求认识神。显然他们把圣经从地球上抹去的妄想也失败了。
可是恶者知道，“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我们所处的末世，是一个大迷惑的时代。各种异端、极端，各种思潮在教会内部层出不穷。很多的谬误都集中在对于圣经的态度上。身为“基督徒”，却在圣经里面挖洞，或在圣经外挖墙脚，很多时候甚至以“神学”、“正统”、“属灵”、“追求”的名义，把圣经（Holy Bible）变成了“洞经”（Hole-ly Bible）。何等令人痛心。今天，重建正确的圣经观是当务之急。把我们的所有教义、认知、原则、看法都建立在整本圣经（Whole Bible）的根基之上，也把这一切教义、认知、原则、看法都降服在整本圣经的权柄之下。重堵圣经中被人所挖的破口，恢复其本来面目，而不是贴上人头脑理性、神学教义的花补丁。圣经之外没有新启示，圣灵通过圣经对神的儿女说话，圣经也是我们认识主耶稣、经历主耶稣、跟随主耶稣的必经之途。让我们警醒守望，慎思明辨，提防任何试图在圣经里挖洞，或在圣经外挖墙脚的做法讲法。
神所赐给我们的这本古旧圣经，到今天仍然绽放灿烂的光辉，丝毫不减，直到永远。
注释﹕
1. 此论调最早起源于19世纪。参看19世纪德国新派神学家Heinrich Paulus 对新约中主耶稣神迹的“自然化解经”著作“Das Leben Jesu als Grundlage einer reinen Geschichte des Urchristentums (The life of Jesus as the basis of a purely historical account of early Christianity; 2 vols.)”, 1828.
2. 同上。
3. 关于罗马书13：1–7的解经，请参看李信源著《基督徒与执政掌权者──罗马书13：1–7释义》，生命季刊第52期，13–20页。
4. 参看王永信著《真道手册》，75–80页，大使命中心，2005。又参看《慕迪神学手册》，540–554页，福音证主协会，1991。
冯伟 来自中国大陆，现为美国纽约州罗城华人胜利浸信会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