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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福音大会2009感受
根基与复兴
——中国福音大会2009感受
文/赵晖
生命季刊 第53期 2010年3月
你们为什么称呼我主啊，主啊，却不遵我的话行呢？凡到我这里来，听见我的话就去行的，我要告诉你们他像什么人：他像一个人盖房子，深深的挖地，把根基安在磐石上；到发大水的时候，水冲那房子，房子总不能摇动，因为根基立在磐石上。唯有听见不去行的，就像一个人在土地上盖房子，没有根基；水一冲，随即倒塌了，并且那房子坏的很大。（路加福音6：46–49）
盼望
中国福音大会2003、中国福音大会2006、中国福音大会2007。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中国福音大会2009，芝加哥。
我们盼的不是地上的国，不是房地产的好转，不是华尔街的股票芝麻开花节节高，而是那永远不羞愧的盼望。
芝加哥，1978年10月26–28日，共有基督教各宗各派将近三百位教会领袖与神学家举行了为期三天的国家会议，通过了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20多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时代千变万化。今天，进入21世纪，人心浮荡，经济萧条。中国教会也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在这个黑暗的后现代时代，真理不明、道德崩溃，教会不死不活……这一群人就在这样的年末，聚集在芝加哥。我们在这要寻找什么？神的仆人们要宣讲什么样的信息呢？中国的教会将要何去？
5天4夜中，大会的屏幕和台上的主题一目了然：“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3900个海内外的弟兄姐妹聚集在一堂，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幕画面，圣灵的催逼和呼召，旧友新知的亲密交谈，美丽悦耳的歌声，让人久久不能忘却。王峙军牧师的一句话更令人深思：我们若不传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那还传什么呢？
2009年12月中旬，美国东部下起了罕见的暴风雪。严酷的天气让人揪心。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福音大会，心中无比激动。出发前的10天左右，几乎每天我都要几次研究天气预报，由于路途遥远，各种旅行方案都制定下来。但天气实在令人担忧，我的心情也随着气温的起伏而变化。默祷中，想起了马可福音中主耶稣对门徒的责备：
耶稣在船尾上，枕着枕头睡觉。门徒叫醒了祂，说：“夫子！我们丧命，你不顾吗？”耶稣醒了，斥责风，向海说：“住了吧！静了吧！”风就止住，大大地平静了。耶稣对他们说：“为什么胆怯，你们还没有信心吗？”（马可福音 4:38–40）真是小信的人，那创造宇宙万物的主，难道会不让我们去听祂的独生爱子被钉十字架的信息吗？
充满信心、打定主意后，开着心爱的车翻山越岭朝着西北方向驶去，一路上看着上帝创造的大好河山，高唱着“你真伟大”，心情无比激动，想必世界各地不少的基督徒都来参加这次盛会。啊！主啊，这一定是一个圣灵充满的大会。
号角长鸣，大会以祷告会拉开帷幕。“十字架，十字架，永是我的荣耀”的赞美歌声回荡在会场。“因为十字架的道理，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在我们得救的人却为神的大能。”(林前1:18)，“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并且我如今在肉身活着，是因信神的儿子而活，祂是爱我，为我舍己。”(加2:20）
那个夜晚节目很多，但最精彩的是袁幼轩（Christopher Yuan）一家的见证。袁幼轩从一个牙医学生，变成一个吸毒的同性恋者到感染艾滋病（HIV Positive），最后因贩毒被关进大牢。因蒙上帝恩典大能而生命翻转，现成为慕迪圣经学院教授，为上帝所使用。
掌声持续了很久，那天晚上很多人都睡得很迟很晚。
莫非约翰．爱德华兹领导的新英格兰式的大复兴就要从这里开始？
复兴？
然而，这并不是爱德华兹的大复兴，并不是所有的人们都感觉到自己像一个蜘蛛或令人厌恶的小虫被举在地狱门口的烈火中，它在上帝的眼中罪大恶极，若不悔改，只配给扔到烈火中。人们仍然我行我素，即使是在这样的福音大会上。
3900人吃饭是个大问题，若遇到高峰，排队要花很长时间，有时候想找到个座位还真的很难。太太参加了大会的诗班，十分辛苦，早中晚都要排练，站立的时间每天在4小时左右。大会的节目非常紧凑，因此时间非常紧张。吃饭基本是在糊弄，有时候胡乱扒几口。我们开玩笑说，这次大会的饭恐怕是参加所有基督教会议吃的最差的一次，但我们精神很满足。其实这也只是个笑话而已，食物的营养和健康程度都是相当优秀的，只不过食品没有什么中国味罢了。为了确保与会同工和诗班的服事时间，大会专门开辟了一块地方，为他们准备，这样就免去了排队的时间。
由于人多，大会再三强调，要节约粮食，基督徒要有好见证，宾馆的服务人员有可能还不是基督徒，他们要看看我们的表现呢，同时也要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吃上饭。然而，一天中午，一位母亲带着孩子坐在我旁边，谈笑风生，最后把两盘装得满满的饭菜倒在垃圾桶里，让我目瞪口呆。
巨大的反差让我张大了嘴巴。主啊！我千里迢迢来看的就是灵火烧起来，教会的复兴。我们平常听到的都是“中国有上亿的基督徒”，“福音将从华人教会传到耶路撒冷、传到地极”这样的高言大语；可你怎么偏偏预定让我看到这些不和谐的细节？自负、傲慢和冷漠，真让我撕裂心肠。
大会快开始时，我也在前排找了个好位置。为保证质量，大会手册规定聚会期间不要摄影。要知道，会后CD或DVD的制作，要化大量的人力物力，有时候盗版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家的辛苦化为无有。据悉，大会此规定也是出于安全角度考虑。我们基督徒已经习惯了，一边传福音，一边犯着罪。然而坐在我前方一个女士竟然拿起了小摄像机，拍了近一个小时。她这个动作深深地干扰了我的听道，我开了好几次小差，好几段重要的信息丢掉了。
一次会后，我看见一位男士对一位牧师紧追不舍，问的问题是，如果他受到别人伤害的话，该怎么对付对方。70个7次饶恕的教导早就被忘了。
愚昧的人啊，你心中没有神，要到几时呢？主耶稣为了你钉了十字架，难道你就理所当然地躺在恩典温床上睡大觉？
看样子复兴恐怕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到底什么是复兴呢？难道轰轰烈烈、大起大落是复兴？王峙军牧师给出了答案：以斯拉和尼希米所带领的就是复兴：他们重新发现了上帝的律法，诵读、教导以色列民；百姓听到上帝的话，就哭了。人们一看到上帝的话语，就起了敬畏的心，甚至自觉地站起来。真正的复兴是从每一件小事对上帝忠心，是在生活的每一个层面上都渗透着这样的道理：罪、基督和圣洁，堕落、救赎和重生，基督的宝血和圣灵的工作，信心、悔改和归正。那种把纸巾放在液化气里浸一下，只能制造一瞬间的“复兴”。也许上帝的心愿是让我们从一个个微小的复兴开始。
希望
“但我在以色列人中为自己留下七千人，是未曾向巴力屈膝的，未曾与巴力亲嘴的。”（王上19:18）
但是切不要灰心丧志，“我们既然蒙怜悯受了这职分，就不丧胆，乃将那暗昧可耻的事弃绝了；不行诡诈，不谬讲神的道理，只将真理表明出来，好在神面前把自己荐与各人的良心。”(林后4:1–2）这次大会请的讲员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他们放弃了华丽的辞藻和优雅的风格，热切而直接地讲道，把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的道理讲得深入浅出。著名的福音派学者卡森博士一马当先，讲了三堂信息。他善于分析经文，特别是上下文的关联，以经解经，引人步步深入。康来昌牧师大家都喜爱，他风格诙谐幽默，总是讲造就人的话。他在下午专题一开始，就招呼大家，让大家轻松点，可以不用关手机，可以自由地进出。其实他这样讲了以后，大家反而不好意思破坏纪律了。这使我想起了一位美国牧师在施行圣餐时，也采用类似的原则；“在坐的慕道友，欢迎你们观摩我们用圣餐，希望你们早日加入我们这个光荣行列。”这可比干巴巴地说教要强的多，我们的确需要这样的讲员，朴素的语言打动人心，却没有使真理低俗。王峙军牧师凭着信心传讲信心之道，用生命传讲生命的故事，用圣灵的感动来呼召主的群羊。听了他的讲道，使我想起了约翰．诺克斯，别人讲道是把树枝砍掉，而他却是连根都拔掉。儒雅的洪予健牧师则指出，对于主的教导不讲全备的真理，对经文加减乘除已经成了基督徒的家常便饭。赵约翰牧师带领的赞美敬拜则把全场的气氛带到了高潮。
陆苏河博士知识渊博，他的题目是“转向历史的主”。他介绍了一个希伯来单词Shuv，就是转向的意思，这个词在旧约里用了1000多次，“转向”有赦免、复兴、同在和带领的意思。他说：基督的浪子回头的比喻，是“转向”最好的解释。回头的意思不仅仅是悔改，有错就改，注目的焦点不是我们的罪，而是与上帝的关系，投回神的怀抱。这正如康来昌牧师所讲的，上帝是那么的美善；也同卡森博士所说的，当心自律成为你的神，这几种说法不谋而合，你不得不惊奇圣灵的奇妙作为。
在专题报告中，潘秋松牧师的讲课深入浅出，听后欲罢不忍，我一口气听了他的三门课，也搞清楚一些难解的经文。如徒16:31说﹕“当信主耶稣，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此节是否表示一人信主，全家得救？等等。
大会的诗班特别是指挥唐真姐妹给人特别深刻的印象，她简直不是用手指挥，而完全是用心在指挥。尽管她血压很高，但从来没有打退堂鼓。我几乎每天都悄悄坐在一边，观看诗班的排练。一次，一位弟兄在排练时迟到了，他并没有直接进到队伍里去，而是像小学生请示老师那样，问道：“Lucy，I am sorry。I am late。我可以进来吗？”“当然可以。”在得到指挥的批准后，他才入列。什么是复兴？这就是复兴！也许作一个谦卑无伪的人，从一个细节开始，就是真正的复兴开始，这是我这次大会最大的收获。
这次大会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引入了青少年和儿童节目，这个实在是太重要了。随着美国在世界经济地位上的衰退和中国的崛起，留学美国的华人或许会越来越少，也许北美的华人教会会走向小规模，具体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的下一代是个大问题，由于语言和文化的关系，他们以后要融入北美社会。他们没有像他们的长辈一样在中国吃过苦，就像刘传章牧师所说的那样，当年穿的鞋子是“脚踏实地”，穿的袜子是“空前绝后”。他们在这么物资条件极为丰富的条件下生长，还能经受得住富裕条件的试探吗？
精兵、精英与炮灰
有人说，当今教会是20%的人服事80%的人。尽管这只是个估计和猜测，但从大会参加的各专题也可略见一斑，大部分人喜欢参加婚姻家庭生活方面的讲座，而像一些高水平的如原文解经却寥寥无几，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是传道人或神学生，平信徒是寥寥无几。王峙军牧师总结说：别看这么点人，他们可能是真正的精兵。这并不是说参加其他讲座的都是炮灰或者说其他讲座不重要。然而，从道理上说，基督徒各个层面的生活都与他们的信仰根基有关系，如果基础打得很扎实，其他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主耶稣说：“深深的挖地，把根基安在磐石上；到发大水的时候，水冲那房子，房子总不能摇动，因为根基立在磐石上。”如果根基不牢，上面房子表面上弄得花里胡哨的，也没什么用。
今天的福音派教会是个什么样的处境呢？信徒软弱，心灵饥渴。在北美教会，还有一种基督徒叫作哈哈基督徒，凡事打个哈哈，也算炮灰的一种吧。正如改革宗福州教会林刚长老所言：“末世的教会，正面临大面积的荒芜。福音之门被拆毁的结果，必然导致大量未真心悔改、没有重生生命的所谓‘信徒’涌进教会。”造成这样的原因很多，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绝大部分信徒没有听过认罪悔改和信靠耶稣基督的真道。主耶稣在升天之前交代门徒：“并且人要奉祂的名传悔改赦罪的道，从耶路撒冷起直传到万邦。”（路24：47）正像洪予健牧师所说的，经文常被加加减减，只传赦罪的道，不传悔改的道。福音从耶路撒冷传到万邦变成了要把福音传回耶路撒冷。远志明牧师痛心地说，他们不读圣经啊。
讲坛的薄弱是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传道人本身所受的训练造成功底不足，缺乏系统解经，对教义稀里糊涂，使得人本主义神学在教会横行霸道。对上帝的律法无知，造成了律法主义和反律法主义在教会同时并存。王峙军牧师反问得好，道路、真理和生命是能分割开的吗？我们的生命之所以出了问题，是因为走的道路不对，我们走的是康庄大道，而不是进主耶稣的十字架窄门；我们对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这样似乎愚拙的道理不理解，就会用人的智慧，就不会有主的生命。
若不把根基扎在磐石上，把根基放在沙土上，必然一有风吹草动，房子就会倒塌。这样的基督徒也必然会像孩童一样，随波浪漂来漂去，被各种异教之风带前带后，就是人用欺骗手段、用狡猾施展谬妄之诡计造出来的。
奥古斯丁说﹕圣经中有浅水地，小羊都可以在那里喝水，但是圣经也有深水处，大象可以在那里游泳﹕这些深处就是有学问、敬虔的人还需继续探索。而我们的基督徒只愿意读诗篇第二十三篇，只愿意读新约，不愿读旧约。信徒的根基弱了，没有得力的精兵，就很难谈教会的复兴和发展。
除了精兵和炮灰以外，还有另外一种人，叫做精英。康来昌牧师在悔改之夜的信息中指出，其实这种人也很危险。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谈起系统神学或者加尔文主义和预定论来滔滔不绝、头头是道。但他们没有经过生命的破裂和重新塑造，就像陶恕所说的，“难怪基督教圈子内充斥了一大堆学者，却少了敬畏神的圣徒。教会里有大批能运用逻辑学，会说高言大智，与对手激辩的卫道之士，却没有先知和颂赞的信徒。这就有如一丛灌木，虽经过细心修剪和栽植，但灌木丛中却没有燃烧荆棘的火。”他们同样也很少读圣经或仔细读经，对神学的爱好超过了对圣经的喜好。但他们这种对圣经的“精深”的钻研和神学的爱好，却不是以上帝为中心的，而是以律法为中心的，他们发现律法的精妙严谨，他们对宗派的爱好远远超过爱自己的弟兄。但因为他们不是以上帝为中心，特别不是以上帝的恩典为中心来钻研律法，从而走向拜神学为偶像的法利赛人道路。说到底，还是没有把根基扎在耶稣基督这块磐石上。
远志明牧师说得好，主耶稣是生命的粮，你要去吃。你不去读圣经，怎么能明白真理。“出于神的话，没一句不带能力的。”教义有教义的好处，对整本圣经的总原则了解，再了解具体的经文，大有好处。但经文更加直截了当，正如卡森博士指出：有些系统神学虽然大段地引用经文，很多时候却显明，它们在经文处理上所下的功夫太过笼统。这并不是贬低教义的重要性，而是鼓励信徒从神的话大得造就。比如太11：29节主耶稣说：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这句话在教义里并没有出现，但这句话本身就足够我们操练一辈子了。神的话是值得称颂的。反智主义令人痛心，但神学至上同样也令人担忧。对待神的仆人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笔者喜爱和推崇改革宗神学，但看到一些改革宗人士把改革宗吹得天花乱坠，把加尔文推崇到一个很高的地步，造成门派分争，真感到心寒。伟大的宗教改革先驱马丁路德说：“我请求世人不提我的名﹐不称为路德宗信徒﹐只称为基督徒。路德算什么﹖道理不是我的﹐我也没有为什么人钉十字架。我不是﹐也不愿作人的师傅。只有基督是我们的师傅。”
谁知道主的心，谁作过祂的谋士呢？(罗11：34)
出路—唯有基督并祂钉十字架
我们当如何行？
再厚的乌云，也挡不住太阳的温暖。“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罗8：35–37）
上帝知道我们的心灵饥渴，上帝也希望我们个个成为精兵而不是精英和炮灰。然而，复兴还是要靠上帝自己，靠圣灵的带领。这一切主耶稣在十字架上已成就了。到底是把根基扎在哪里呢？犹大书说：要“保守自己常在神的爱中，仰望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怜悯，直到永生。”
首先是迫切的祷告，请求圣灵大大地浇灌下来。“耶路撒冷啊，我在你城上设立守望的，他们昼夜必不静默。呼吁耶和华的，你们不要歇息，也不要使祂歇息，直等祂建立耶路撒冷，使耶路撒冷在地上成为可赞美的。”（以赛亚书62:6–7）看到福音大会上那么多的精兵勇士通宵祷告，我不由得感到羞亏，自己常常看到人家眼里的刺，却没有把自己眼里的梁木拔去。自己实在是一个在炮灰和精英之间游荡的可怜角色，“按名你是活的，其实是死的”！为我们的家人祷告，为孩子祷告，为教会祷告。求主兴起得力的传道人，讲坛的复兴是关键的关键。正因为摩拉维亚的弟兄们整整祷告了100年，才兴起了后200年的复兴大潮。祷告并不要好高骛远，就像康牧师所说的，为远在天边的国家领导人祷告是很容易的事，因为我们都太“属灵”了，而为周围的人祷告怎么就这么难？
复兴一定要从走十字架的路，与世界同流合污将会一事无成。这使我想起了“谷中的弟兄”。在教会历史上，教会最黑暗就是十二世纪的时候，在那个时候，神在欧洲兴起了一班弟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传福音的人，而每一个人都是读圣经的人，他们读圣经、也明白圣经里面的启示。他们住在山谷里面，是最简单的人，有的是农夫，有的是裁缝，有的是做饼的。他们是最单纯最单纯的弟兄姊妹，没有一个人不读圣经，他们有的人把约伯记背下来，很多人把新约都背过来。他们明白圣经，而且他们对于神的话很清楚，他们知道因信称义，他们知道不可以拜偶像。他们用自己的血铺了一条路，叫做“非拉铁非的路”，也就是十字架的路。
复兴一定要从上帝的真理中挖掘金子。犹大书说：要“保守自己常在神的爱中，仰望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怜悯，直到永生”。主怜悯我们，在历史上为我们兴起了一代代的忠心仆人，他们的敬虔和知识的平衡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也为我们留下了一笔笔宝贵的属灵财富。当今世界后现代主义风行全球，异端思想层出不穷。要为真道打好那美好的仗，就要在至圣的真道上造就自己。“甘心领受这道，天天查考圣经，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若上帝帮助我们，有谁能挡得住呢？
复兴要从信心中操练。真正的复兴是好行为好果子的复兴。雅各书上说，身体没有灵魂是死的，信心没有行为也是死的（2：26）；“只是你们要行道，不是单单听道，自己欺哄自己。”卡森博士在解释这段经文时说，这里的道指的就是福音。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的福音不仅让我们因信称义，而且可以让我们因信成圣。正如王峙军牧师所指出的那样，耶稣基督并祂钉十字架本身是一个庞大的完整真理体系，不仅仅只局限在某一点。主耶稣本身就是行道的人，听道又能行道的人，就是把根基扎在磐石之上。基督徒是世界的光和盐，是福音的使者，师达能和他的后代以无伪的信心为我们作出了榜样，我们既有这许多的见证人，如同云彩围着我们，就当放下各样的重担，脱去容易缠累我们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摆在我们前头的路程（来12：1）。属灵操练是从小事做起的，从对微小的罪敏感和克服，从一点一滴的小复兴到大范围的复兴都离不开主赐给我们的信心，也少不了门徒的日常训练。正如刘传章牧师所说的，钞票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要靠大家奉献，这既需要日积月累的训练，更需要永生神的灵来引领。
大会在雄壮的《基督精兵前进》歌声中闭幕：基督精兵前进，齐向战场走，十架旌旗高举，引领在前头。
会议结束时，王峙军牧师说：这是一个伟大的离开，其实这更是一个伟大的开始！
因为“我听见在天上有大声音说：“我神的救恩、能力、国度，并祂基督的权柄，现在都来到了，因为那在我们神面前昼夜控告我们弟兄的，已经被摔下去了。弟兄胜过它，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见证的道。”（启12：10–11）因为我看见“以斯拉称颂耶和华至大的神，众民都举手应声说：“阿们！阿们！”就低头，面伏于地，敬拜耶和华。”（尼 8：6）
因为“因为我们的神乃是烈火。”（来12：29）；因为“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来13：8）
建立在基督坚固磐石上，其余根基全是沙土，耶稣基督就是磐石。
参考资料：
1. 英国复兴领袖传，莱尔著
2. 两个复兴传统与中国教会的成熟，林慈信
3. 教会复兴史，陈希曾
4. 麦种阅读—2010/01麦种出版社
5. 林刚长老讲道http://www.crca.com.cn/
赵晖 来自中国大陆，现在美国北卡，计算机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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