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当如何面对日益严重的性侵问题？

 

教会当如何面对日益严重的性侵问题？

 

文/周晓勤

生命季刊微信专稿

 

性侵犯，性侵，或者性虐待，法律定义是指任何以欺骗，强迫，操纵或胁迫的手段而获得的，为了侵犯者快乐的性活动。性侵犯可能是身体的侵犯，也可能是言语口头或视觉的侵犯。性侵包括性骚扰，强奸,及猥亵。

 

这个罪恶的世界有一些人有变态的性嗜好或性瘾：嗜好跟儿童，跟同性，跟多人有性活动。（本文不涉及因情而生的通奸。）这些人往往在隐蔽处窥伺目标，是一群危险的人。

 

本文内容主要来自2017年底在芝加哥中国福音大会上我所做的一个专题讲座。

 

本文内容包括六个方面：

 

一．性侵的广泛性及严重性

二．圣经预言末日时性变态性侵犯日益泛滥

三．性侵对受害者的影响

四．如何预防性侵犯

五．如果性侵已经发生，如何处理

六．帮助性侵受害者得医治

 

（编者注：由于本文全文篇幅过长，本刊拟节选播发部分内容）

 

一.性侵的广泛性及严重性（节选）

 

天主教及基督教圈子里的性侵

 

性侵犯罪也在侵蚀困扰天主教及基督教圈子。过去三十年，时不时传出天主教神父性侵孩子的事件。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2003年，美国麻州68岁的天主教神父John Geoghan，被指控在他30年的神父生涯中，性侵了130个男孩。

 

正统基督教的圈子里也不时传出类似的丑闻，如多个女子控告美国知名基督徒领袖Bill Gothard曾经领导的基督教组织，称该组织处理该领袖的性骚扰不当。还有华人基督徒明星远志明，被指控利用外出讲道之际，以谈事工等为由，性骚扰年轻的基督徒女子。

 

美国GRACE机构是一个基督教组织，专门帮助教会及基督教组织以圣经原则预防及处理性侵事件（网页 http://www.netgrace.org），鼓励懂英文的弟兄姊妹去他们的网页查看更多资料。GRACE是Godly Response to Abuse in the Chris­t­ian Envi­ron­ment 的缩写，翻译为“合神心意地处理教会内部的虐待罪行”。美国布道家葛培理的外孙博兹 （Boz Tchividjian）是GRACE的创始人，董事及法律教授。他说：在性骚扰事件上，新教（基督教）跟天主教一样。GRACE的网页上说“在美国有超过六千万的受虐待儿童的幸存者，他们中的许多人在自称基督教的家庭和信仰社区长大”(参7)。六千万人相当于美国人口的20%！针对这个触目惊心的数据，GRACE网页上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教会当如何帮助这些受害者？”

 

三．性侵对受害者的影响

 

性侵对受害者影响深远，特别是对未成年的孩子。其表面上的短期影响有：自贱，羞辱负疚，焦虑紧张恐惧，失去信任，对某人或事突然失去兴趣，恼怒自残，尿床，噩梦，逃学，离家出走，叛逆。表面上的长期影响有：抑郁，自杀思想或行为，酗酒毒品，性骚扰他人，成绩下降，淫秽，性诱惑他人，性病，怀孕，性恐惧，卖淫。统计显明，95%的卖淫女从小被性骚扰或性侵过（参8）。

 

除了性病及怀孕等身体影响，这些表面现象，都可以追溯到性侵对受害者心灵深处的影响，概括为下面几个方面：

 

1.失去自我价值

 

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清洁的人，失去自我价值，于是自恨自卑自暴自弃甚至自杀，有的自我封闭，拒绝跟外界接触。大卫王美貌的女儿，他玛公主被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暗嫩强奸并驱逐后，“他玛就孤孤单单地住在他胞兄押沙龙家里”（撒下13:20）。

 

2017年4月，26岁的台湾美女作家林亦含在家中上吊自杀。同年2月，她出版了长篇小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在这本小说中，她写了一个叫房思琪的女孩被老师诱奸的故事。小说中的房思琪，其实就是林奕含自己。因为被强奸，林奕含高中就有抑郁症，大学时也因抑郁症几度休学，她一直没把自己幼年时被补课老师强奸的痛苦经历说出来。据多间台湾媒体报道，林奕含生前曾向父母透露，另外还有三名受害者被同一名老师性侵。

 

2017年7月，美国摇滚乐歌星贝宁顿Chester Bennington上吊自杀，年41岁。他幼时曾遭成年男子性侵，一直有轻生念头。美国女子Brooke Axtell 7岁时，因母亲住院，她被男性保姆性侵并强迫卖淫。她曾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想死，有双重人格。这种例子，举不胜举。

 

2.把注意力放在性上

 

由于过早接触性，性的画面经常不由自主浮现眼前，容易把注意力放在性上。在性方面走极端，要么淫荡放纵，性诱惑他人；要么过于拘谨，惧怕性，甚至结婚后不敢在配偶面前放松。1963年出生的比利时人Anneke Lucas，六岁时被自己的母亲卖给一高级俱乐部做性奴。从6至12岁，被恋童癖者虐待近六年。长大后，她曾勾引很多男人，因为她说，这是她唯一知道的跟男人打交道的方式（参11）。

 

3.愤怒并报复

 

受害者或亲人愤怒并且报复，以至于违法。这种报复甚至杀死性侵者的例子，网上可以找到很多。大卫王的女儿他玛被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暗嫩强奸并驱逐后，大卫王置若罔闻。于是，他玛同母的哥哥押沙龙为妹妹报仇，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哥哥暗嫩，并与大卫王父子关系破裂（参撒下13）。

 

4.对人失去信任

 

因为90%的性侵，都是被熟人侵犯，很多是受害者及其家人信任的亲戚朋友等，让受害者对人的信任一下子土崩瓦解。

 

5.被扭曲的是非观

 

如果一个人从很小就被性侵，而且是长期的被性侵，受害者的是非观可能被扭曲，把性侵当作正常，以后如法炮制，性侵或性骚扰他人（参8）。

 

四．如何预防性侵犯

 

关于性侵的几个错误观念

 

1.依赖背景调查

 

背景调查固然重要，所有跟孩子打交道的工作人员或义工，必须通过背景调查，才容许接近孩子。但单单依赖背景调查，远远不够，因为只有不到10% 的性侵者被起诉。被起诉才有记录，有记录的，才有背景可查。

 

2.性侵者都是陌生人

 

一般人本能的比较信任熟人，特别是孩子通过父母认识的熟人，不信任陌生人。但统计显示，90% 性侵受害者是被认识的人侵犯（参1，3和8）。因为熟人的机会更多，胆子也更大。

 

3.性侵者外表独特

 

因为受电影电视等媒体的影响，一般人想像坏人都长的面目可憎与众不同。但事实是，绝大部分性侵者看起来正常，跟你我一样（参8）。他们有体面的工作及社会地位，很多有配偶有孩子。而且，因为伺机作案目的性强，性侵者往往显得比平常人更加和蔼可亲可信。

 

4.性侵者都是男人

 

统计显明，被立案的性侵犯中，85%是男性，15%是女性（参8）。过去几年，多处报道，中年女教师性侵她们未成年的男学生。

 

5.性侵者都是成年人

 

统计显示，过去五年，青少年同龄人性侵增长300%。男性性侵者平均从13–14岁开始性侵。现在孩子们太容易从媒体上过早接触与性有关的东西（参8）。孩子的好奇心强，有些孩子学了，就开始试。性侵就像吸毒一样，如果没有尽早被发现被制止，一旦上瘾，就很难戒掉了。

 

性侵者的特点及手段

 

惯性性侵者虽然没有外表的特征，但美国调查研究显示，他们有一些共同的行为习惯特征（参8）。

 

1.变态的性嗜好或性瘾

 

他们有变态的性嗜好或性瘾，嗜好跟儿童，跟同性，跟多人有性行为。（本文不涉及因情而生的通奸。）就像有人容易对酒上瘾，有人对烟上瘾，有人对毒品上瘾，有人对打电子游戏上瘾一样，也有人对变态的性行为上瘾。戒掉任何瘾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隐蔽的性瘾！虽然有变态性瘾的人在人群中的比例很小，（具体数据不得而知，）但每一个有变态性瘾的性侵者，伤害的人数可能是数十数百，有的甚至上千，他们对社会的危害很大。

 

2.寻找目标（受害者）

 

为了接近目标（受害者），他们甚至选择做接触目标的工作或义工。对于嗜好跟儿童有性活动的性侵者，他们攻击的目标一般是那些有需要的，不合群的，来自破碎或单亲家庭的，有酗酒及毒品问题的，对黄色淫秽感兴趣的孩子。对于嗜好跟多个成年人有性活动的性侵者，他们的目标往往是单个的，涉世不深的，仰赖崇敬甚至畏惧自己的年轻女子（如果性侵者有一定的钱权地位的话）。因为她们容易被操纵控制。

 

3.调理预备目标

 

找到目标后，调理预备目标。这个调理预备过程，英文叫“grooming”(梳理)，就是事先计划以及操纵关系，赢得目标及监护人（如果是孩子的话）的信任，赢得单独相处的机会，从而达到性侵的目的。性侵者经常用的手段，是在一群人当中，只给目标礼物关注或特权。一般来说，为了赢得信任，性侵者表现的比他人更加友善殷勤。这就是为什么当一个性侵者被曝光时，他周遭的人经常要么大吃一惊，要么不相信。

 

4.攻破防线

 

人与人之间，有一些天然的界限，用以自我保护。比如，两个关系平平的熟人，不会见面不久就谈论骚动性欲的事。性侵者会看似无意，其实有意地制造机会，冲破目标心里的界限，麻痹目标的敏感度和戒心。比如，性侵者会用聊天，玩笑，黄色音像杂志电影等，甚至以触摸，拥抱，及露出裸体等，来试探及挑逗目标，攻破目标对他的界限及戒心。如远志明主动邀请单个年轻基督徒女子，在他外出讲道时下榻的酒店房间，跟他一起看言情电影；主动要求拥抱对方，并且紧紧抱着不放手（参10）。

 

5.使受害者保持沉默

 

从攻破防线到性侵者的目的得逞，这整个过程，性侵者都会想方设法使受害者保持沉默。他们一般会直接或暗示地用保密，隐私，羞辱，威胁等手段，要求受害者不告诉他人。

 

孩子对孩子的性骚扰

 

据统计，孩子对孩子的性骚扰,过去五年增长了300%（参8）。由于现今性罪恶越来越泛滥，黄色影像图片及文字充斥着各种媒体，互联网等电子信息的普及，孩子过早接触与性有关的内容。出于好奇，很多孩子开始尝试。孩子对孩子的性骚扰，都是强者性骚扰或性侵弱者。强者一般是年长，体壮，有更多经济资源，有人缘，有能力的，青春发育期的孩子。这种孩子对孩子的性骚扰，一般是机会性的，碰上了合适的目标就干，不同于处心积虑到处寻找目标的成年性侵者。

 

孩子对孩子的性侵，发生的地点一般是脱衣服的场所，如游泳池，洗浴室，厕所。也可能是无人注意的隐蔽处，如楼梯最下面的角落。成年监护人需要随时随地地预防及监督，尽量不要让孩子有一对一的单独相处。

 

我的一个儿子曾经告诉我，他的一位美国高中女同学小时候被自己的表哥性侵。另外一个基督徒姊妹告诉我，一家美籍华人回中国探亲，十来岁的女儿被家乡的表哥性侵。我的孩子们还没有一个进入婚姻，先生和我最近聊天说，等以后我们做了爷爷奶奶，孙子辈的来家里玩。我们不能让他们自己睡一个房间。先生应该睡在男孩子们的房间，我应该睡在女孩子们的房间，这样可以监督他们。

 

父母如何预防孩子遭受性侵犯？

 

上帝命令基督徒父母“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申命记6:7）。 不光教训谈论上帝的品格作为，以及我们要如何跟随上帝，也要教训谈论一切跟孩子身心灵健康有关的事，包括性方面的知识。以免他人（包括学校和媒体）先入为主给孩子灌输错误的观念；或者孩子好奇，去错误的渠道获取信息。

 

在性知识上，父母必须做孩子的第一个老师。你嫌对孩子的性教育性保护太早，坏人不会嫌你的孩子太小。孩子0–5岁时，父母要简单直接明了，不要隐晦神秘的教导孩子性器官的正确名字，男女性器官之异，上帝创造的婚姻是美好的，怀孕是美好的，上帝创造的身体是美好的等等。帮助孩子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性器官上。

 

男孩子的性器官包括阴处和肛门（因为同性恋性侵的缘故）。女孩子的性器官包括阴处，乳房和肛门。教导及经常提醒孩子，除父母以及医生护士在父母容许并且监督下，他人不许看，谈，摸自己的性器官。他人也不能让孩子看，谈，摸他人的性器官，包括通过录像，网络，杂志等媒体看他人的性器官。一旦有这些事情发生，必须马上告诉父母。

 

孩子渐长，讲解的内容也要跟着加深。总之，关于性的问题，父母必须以圣经真理为依据，（一男一女婚姻内的性生活是受上帝祝福的，其它性行为是上帝恨恶的罪，罪会有恶果的。）孩子问什么，就讲什么；问多深，就讲多深。千万不要回避，不要显得尴尬害羞。否则，等于把有好奇心的孩子送到其它地方找答案去了。也要告诉孩子：如果有人要求他们不要告诉父母一些不舒服的事情，或不要告诉父母与他们身体有关的事情；那么这恰恰正是最最重要的，一定要告诉父母的事。

 

三四岁以下的孩子怎么办？他们的认知和力量都太弱小。我的孩子都长大了，说实话，如果要我重新做妈妈，知道我现在所知道的，我会留在家里自己带孩子，直到他们五六岁。

 

教会如何预防性侵

 

教会需要周期性地教导及培训会友如何预防及处理性侵事宜，特别是教会的牧师长老，执事，小组长，主日学老师，照顾儿童的义工等等，必须周期性地接受这方面的教导或提醒。笔者在美国医药及医疗器材业做技术工作近二十年，见证员工们必须每年接受跟行业相关的法律及安全知识培训。连世俗的人都知道，人本性罪恶，人也会健忘，所以，法律及安全的规范必须经常被教导或提醒。

 

我先生就读的美国南方神学院（属美南浸信会）的莫勒校长2017年9月17日给学校全体神学生一封严肃的电邮。翻译如下：

 

亲爱的同学们，

 

我写信给你们，是针对我们对上帝，对教会，对南方神学院，对彼此，以及对整个社会责任的一个至关紧要的方面，就是性虐待问题。性虐待远比我们能够想像的要大要广，性虐待对儿童和青年的危害是非常真实的。我们这些以耶稣基督的名义服事人的人，有责任保护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人。而保护儿童需要知识和努力。

 

为了装备神学生在服事的环境预防及正确处理性虐待事件，我们安排了一个由Ministry Safe（事工安全）机构提供的性虐待知识培训。这个培训机构具备所需的法律和道德资格。……

 

鉴于这个培训至关紧要，所有拿学位的学生必须在本学年结束前完成培训，否则，下学年不能注册。

 

先生和我一起看了Min­istry Safe 机构提供的性虐待知识培训的录像，培训后面还附有考试，考试通过了，才算通过了培训。本文中的不少信息来自于这个培训。我们也利用主日学时间，跟我们教会分享了这些信息。我又上这个机构的网页（https://ministrysafe.com/）继续查看，发现该机构的主要成员要么是专门经手性侵案件的律师，要么是神学院的老师。他们过去多年应邀到美国各地给教会及基督教组织，甚至世俗的组织培训。我查了他们2012年1月2日至2018年3月3日，六年时间的培训日程表（ https://ministrysafe.com/live-trainings/），排的密密麻麻的几百个被培训的教会及机构的名字中，竟然没有一家华人教会或基督教组织！也没有一家其他亚裔教会或基督教组织。说明很多美国人的教会及基督教组织在关注性侵问题，而美国的亚裔（包括华人）教会或基督徒机构，基本上没有关注性侵问题。

 

难怪远志明性骚扰事件曝光后，甚至GRACE机构关于远志明2013年在法国巴黎期间所受指控的独立调查报告发表后，还有华人牧师盲目宣扬不可能有这回事！无知者无畏，无知者的言辞也再次伤害性侵受害者。这次我在福音大会给了关于性侵的讲座后，一位牧会多年的牧师告诉我，他以前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相信很多华人牧者也是同样的情况。前面已说过，性侵问题没有人种的差异，华人并不比西人强。如果我们觉得华人在性侵问题上比西人强，只能说明我们像鸵鸟，把头埋在沙里，自己没看见，就以为天下无事。希望中国人教会开始关注了解性侵问题。

 

教会孩子的活动，尽量不要安排一对一单独相处，这样避免性侵的可能性。而且，万一有误解甚至误告，也可以有证人。

 

年轻女子如何预防性侵

 

这里特别要提醒年轻女子，请不要与非直系亲属的异性单独相处，包括你尊重仰慕的属灵领袖。尽量不要落单，尽量跟同性朋友一起行动，特别不要去隐秘无人的地方。这样能够避免雅各的女儿底拿的那种性侵，也基本上可以避免大卫女儿他玛的那种性侵。切记，即使是你所仰慕的基督徒领袖或基督徒明星有事主动找你，也不要单独跟他相处。可以直接告诉对方：我们俩一男一女单独相处不合适。不要怕得罪对方。如果对方是一个真正尊耶稣为主的基督徒，他单独找你可能是出于无知，他会感谢并欣赏你的直白。如果对方不是，这种人得罪了也罢。（未完，明天继续播发本文第5/6章：如果性侵已经发生如何处理，及帮助性侵受害者得医治）

 

参考资料：

 

 

1.  美国2017.4.1统计数据，http://www.statisticbrain.com/sex-offender-statistics/。

 

2.  “看中国网” 近几年的报道https://www.secretchina.com/news/gb/tag/性侵者，如，2016年11月11日讯，2015年10月27日讯。

 

3.  FactSheet:WhatYouNeedtoKnowAboutSexOffenders。http://www.csom.org/pubs/needtoknow_fs.pdf

 

4.  Sex­Ad­dic­tion Recov­ery Takes a Long Time or Not ByLin­da Hatch,PhD.https://blogs.psychcentral.com/sex-addiction/2014/09/why-sex-addiction-recovery-takes-a-long-time-and-one-possible-exception/

 

5.  鱼爸：“孩子离性侵的魔爪有多远？仅有愤怒远远不够”. 《北京华周教育》微信版2017-05-05.

 

6.  “女童保护”2016年儿童防性侵教育调查报告,2017年03月03日,来源：凤凰公益. http://gongyi.ifeng.com/a/20170303/44550261_0.shtml

 

7.  GRACE (God­ly Respon­se­to Abuse in the Chris­tia­nEn­vi­ron­ment对基督教环境中虐待的属神的反应) 机构的网页http://www.netgrace.org

 

8.  美国南方神学院（美南浸信会）莫勒校长给全体神学生的信（Email2017.9.17）并附有Min­istrySafe 提供的性侵认识培训。

 

9.  迟到的“Me too”：北航事件打破“学术性骚扰“集体沉默http://tech.sina.com.cn/d/i/2018–01-08/doc-ifyqkarr7922181.shtml

 

10.GRACE机构关于远志明牧师2013年在法国巴黎期间所受指控的独立调查报告2016年6月22日．https://www.cclifefl.org/View/Article/4709

 

11.“MyName Is Anneke Lucas and I Was a Sex Slave toEu­rope’s Elite at Age 6”,DEC.19,2016,https://www.globalcitizen.org/en/content/anneke-lucass-harrowing-tale-of-sex-trafficking-am/

 

12.“性侵6个月女婴为何只判5年”，2015-07-02第3208期， http://view.news.qq.com/original/intouchtoday/n3208.html

 

周晓勤，90年从中国大陆来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化学博士，圣经辅导硕士。与先生养育了三个成年子女，过去二十多年，与先生一起在美国的华人教会及校园团契服事。今全时间事奉。